我出生在沂蒙山区一个普普通通农村家庭,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地的农村人,因为农村传统的思想,家里在有了两个女孩后,还是坚持要了我,不识字的老两口一直觉得上学是改变命运的唯一出路,所以他们砸锅卖铁也要供我们读书,小学一二年级,我的成绩在班里前几名,这也让父亲看到了家里的唯一希望,但是三年级的那个秋后的一个下午,一切都变了。
那天下午学校接着通知要参加县里统一的广播体操比赛,但是我们体育委员有事不能带领大家训练,老师让我站在台阶上带领大家练习广播操,起初我声音很小,同学都说听不见,老师就让我大声喊,为了在校长面前展现自己,老师让我一次比一次声音大,并且整整喊了一个下午,就是那天下午是我后面厄运的开始,由于那天我的表现不好,我们整个班集被留在学校单独多练了一个小时,同学们一个个咬牙切齿恨死我了,感觉他们晚放学都是我的错,从那以后他们很少和我玩,故意疏远我,更要命的是,自那以后我经常头痛,医生说可能和那天下午长时间大声喊有关,从那以后母亲领着走遍了我们县城、市里及省里的大小医院,课程也被落下了,中间偶尔的去上几天的课也被老师和同学们瞧不起。但是母亲从没让我放弃学习,每次回家她都会让我带着厚厚的课本回家学习,就这样我勉强读完了小学,顺利的考进了我们镇上的中学。
由于中学要住校,加上我身体不好,母亲让我走读,每天晚上在上完三节晚自习后母亲都会步行8里路来学校接我回家,早上早早起床为我做饭,尽管如此我的头痛还是复发了,这次比较严重,我回家整整休息了大半年,再次回到学校后我明显跟不上了,为了挤出更多时间补课,我没有走读,选择了住校,繁重的课程最终还是累垮了我,我不得不再次回家休息,由于落下的的课越来越多,母亲通过找关系送礼让我复读了一年高一,第二年情况依然如此,我不得不再次回家休息,本来以为我的学习生涯就此结束了,但是父母商量后继续让我读了第三年的初一,由于前两年的基础我第三年的初一学起来很轻松了,成绩在班里也是数一数二的,渐渐的我找到了学习上的,初三我以全县前二百名被我们县城最好的高中录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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